我就也没多说什么,这就转身走了。
秦月好像把我忘了似的,一直没给我打电话,我也没给她打。
然后,马彪子三天两头跟我通电话,他很兴奋,说找到了什么新兴的行业。找到了归宿。我提出,让他开八极拳馆,因为我多少有点钱了。马彪子说不行,他这脾气,带不了徒弟,回头要是小楼北上了,让他过来开还行。
他不行,他的性子太烈,太爆,没等两天半,就得把人给打跑了。
我想想也是,八极的东西,练起来很残酷。
现在孩子,都是父母的心尖肉,去学那个,学皮毛,不顶用,都不如拳击,散打实用。学深了,又下不了那种豁出去一切的苦。
所以啊,这传承,还真得看因缘,机遇才行。
马彪子来京城之前,就给我通了电话,告诉我飞机航班,让我过去给他接机。
那天正好,我收拾利索了。
正要出门去机场接咱们的马大人呢。
突然,手机来电话了,是物流公司打来的,说是有一个从陕西发来的大件儿。
让我自个去提。
我这才想起来,听松道长把东西给寄来了。
当初跟道长分开时,我就告诉了他我的手机号。
道长去宝鸡,落实了手机后,就给我打了两次电话,一次是问我要收货地址,第二次是告诉我,他把东西发了,让我留心收一下。
眼下物流公司来电话。
我就说了,你们怎么不送啊。人家回我,他们不是快递,是物流,物流不上门送货,人家要自提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