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们坐在棺材这头,他们坐在蜂箱那儿吃东西。
尹锋拿瓶子喝了口水,然后不动声色,伸手在地上,用手指写了一行字。
我看的清楚。
“这几个人,古怪很多,小心有诈。”
我会意。
尹锋又用脚将字给蹭掉。
此时,月朗星稀,光线很好。
扣脚老大逗着两头驴,尹锋坐地上,闭眼思忖不说话。
我微闭了眼,感知四周的一切。
感知了十几分钟,突然间,我听到远处好像有脚步音。
渐渐,脚步音越来越清晰,越来越清晰。
几乎没多大一会儿,这动静就到院门口了。
然后,我听到一个小女孩儿脆生生地说:“大师兄,你瞧瞧噻,这二师兄走的匍爬更头,哈老壳都要款到地喽。还说啥子大话,说飞仙一样,这啥子飞仙哟,倒像个丢了翅膀的丁丁猫儿!”(四川话,丁丁猫,蜻蜓。)
“师妹,哪个叫你不听老人言,鬼迷日眼地信了那女人的话,害我们走了好多冤枉路,你看,我这腿都让树勾勾给划的火瞟瞟的疼呢。”
“阎玉!阎玉!到了这里,要听牢师父话,不可再轻信了他人。”
我一听这名字。
阎玉!