边说边走就到了里面了,然后杜道生一抬头看到我,他愣了一下:“咦,你怎么在这里?”
我品了口茶:“我干嘛不能在这里,青松茶社是京城武师们喜欢聚的地方,大家在这里喝茶,赏古董求的就是一乐,反倒我要问你了,你一个吃汉堡,喝牛奶长大的假洋人你跑来到这里,你装什么主人呐?”
我抬头冷冷看杜道生。
彼时,几句话一扔,二楼的人全聚过来瞅了。
人也不多,十多个人,但一个个的那目光全是意味深长。
杜道生一下就没面子了,他站在那里:“好!你,你说这样话,你等着啊,你等着。”
说完杜道生拧头撒丫子就跑了。
这人真有意思,二十八九快奔三十的人了怎么跟小孩儿似的,知道打不过我,这是转身回去叫大人过来替他撑腰了。
也难怪这人到了赤塔那儿跟不下去,他有的就是一个小孩儿怕事不敢担事,担责任的心,他怎么去那个地方混呐!
转眼功夫杜道生领人回来了。
这人一身的杀气,迈步一步步沉沉稳稳地走到庭院。
我看的仔细,来的这个不是别人,他就是沈北无疑。
二楼有师父看出来的都说,瞅这样儿,今儿是要过手了。
还有问的,怎么着哪个能赢。
然后大伙议论不好说呀,这沈北败过一次,这是遇到明师又学了不少的东西,涨了一身的功夫。关仁这孩子,这一年也不知去哪儿了,晒了一身黑,瞅着模样儿好像也变了似的。这不好说啊,不好说。
我听了这话在心里念叨,我有那么黑吗?有吗?还有这模样儿,我变了吗?等哪天回去翻翻以前照片我对着瞅瞅,看究竟变没变。
沈北进来后,站在离案子十多米的地方冷了脸一言不发!