而这期间,我们就先住在了费家。
我们住了两天,然后费远山拿了支票,还有现金说要感谢我们。我们没人敢要,这个东西真的是不敢要,谁敢要啊。
这每一分钱,每一毛钱,都惹着因缘在里头呢,拿了可是要付出的。
费远山塞了一阵子,见我们不肯要,他更加的怕了,慌了,一度几乎要有寻死的念头。
史道长却告诉费远山,切莫想寻死,这个时候死了,其实是比活着时候还要难受一千一万倍。眼下他就该做好过苦日子,穷日子,难受日子的准备,然后一家人一起合力,把这个债还了。一代人不行,两代人,两代人不行三代,四代。还清了后,这因缘不在了,他们的家运自然就好了。
我们虽说是不拿钱,但给汉莎她们的安保费却是要结的。
就这么结过了帐后,第三天费远山的船安排好了,我们准备要去码头登船的时候,我突然想到了一个重要的问题。
由于几天来的忙碌,我几乎都要忘了这个问题了。
因为当初无名老者在码头边提醒我的时候,他特意讲过不要让郭书义把这个东西拿到内地的川渝一带。
川渝指的不正是四川重庆附近吗?
而我们则要把这东西运往四川的广元……
老天呐,我终于明白郭书义的目地了,这人不会选择在海上动手,他会在选择在我们上岸的地方来动手!
他甚至有可能选择在广元来动手……
但现在我不太确定的是,这个郭书义,他究竟知不知道我们要把东西运往四川!
是以,根据这点,我就问了费老爷子,结果老爷子的回答让我心微微有些忐忑了,他说对方知道他要托人把东西运往四川,然后,老爷子说郭书义已经在广元那边安排下人了。
海上……
陆地!