方劲农一听这个,他咬牙说:“雷炁……雷什么,雷炁……”
房师太冷言:“是啊,雷炁服不了,修不得正雷法,你只好玩阴雷,哼!一个阴雷也敢称雷法?”
房师太的几句话,好像是给方劲农激到了。
他咬了牙,又用力跺了跺脚,一时仿佛恨到极致,恨不能剁了房师太一般。但转念这人却又堆了笑,拿出副诚恳样子说:“房师太,你教训的对。方某人知错了。还有,关师弟,方才我讲话多有得罪的地方,还望关兄弟大人大量,不要怪罪我。我,我只是太急了,太急了。”
方劲农真是可怕呀。
这个节骨眼,他居然能够忍住怒。
这人,简直是太可怕了。
而随着方劲农这一退,其余几人都是释然的样子,然后起身,抱拳,跟房师太打了个招呼,居然就转身走了。
方劲农见众人走,他也跟在这几人的身后,用一副很老实的样子跟我笑了笑,然后一步步的离开了道观。
人转眼就走了个干干净净。
诺大个院子,只留下了赵先生和房师太两个人。
房师太这时坐下,拿了一个空的茶碗,倒了点水,吹了吹,喝过一口后她对我说:“关仁,这帮人不比你以前见过的练家子。他们不讲规矩的。今天要是动手,可能他们会借刀害你,然后你错杀他人。到时候,单这‘官司’二字,就让你们受不了。”
我怔了下:“师太,不会吧。”
房师太摇头:“不会?这几个人,看着好像光明正大,实则物以类聚。有个话讲的好,驴找驴,虾找虾,王八找个鳖亲家。他们不会放过你们的,这一场恶战早晚得打,到时候再说吧。不过这眼下,我手头还有更重要的事需要你们来做。”
我问:“什么事?”
房师太:“本来这事儿,我到京城找你的时候,就想跟你说明白。但我这人说话就是冲,就是难听!我知道你看我肯定不爽,我要说了方劲农是一个什么样的人,你这人分别心稍重一点,容易偏袒方劲农,转尔更进一步,搞不好就入了他的套儿了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