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额头上冒了一层细密的汗珠,鼻尖上也凝聚了一层的汗……
她的呼吸略显急促,心跳很快,她就这么站在我面前,任由我抓着她的手腕一动不动。
我们就这么互相盯着看了五秒。
然后我松开了手。
我是第一个松开手的。
手一松开,聂大娘先是一愣,跟着她脸上抹过一层犹豫,但最终她还是把手中的刀收了回去。
“你是怎么看出来的?”
聂大娘沉声问我。
我感慨:“不知道,真的是不知道。”
聂大娘仰头长长叹出一口气说:“好一个不知道哇,不知道?好,我告诉你知道的,你刚才把一位道门刀术高手十几年的心血给破了。”
我一怔。
聂大娘淡然:“那是我师父。现在你出名了,你给她创的一记绝招给破了!等着吧,她会想办法再在你身上找回来的。今天,你赢,我先离岛走了。”
聂大娘朝我一抱拳,唰的一下,收起小刀,闪身就遁了。
聂大娘人一走,余千背了手,探头探脑地看了眼聂大娘后,他又向上一步,侧头低声问我:“那一刀,有什么门道?”
这话一出口,我立马明白了。
圆光术是,旁观者迷,当事者清。
当然,前提是,得有本事跳出圆光术的力量约束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