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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回新夫人,属下方才看见本堂三位执事跟萧四互拼,不幸身亡。”芙蓉姐姐一本正经的回答道。

在隔壁房间里,萧十趴在凤姐身上,汗出如雨,表情痛苦,动作艰辛,正是男人风流快活时最惬意的关键时刻。

刚一泄完,他发现床边多了一个人。

一个颇有几分姿色的卷发女人。

这个女人,至少比他压在身底的龅牙黑凤姐好看上十几倍,萧十心想:“难道是大白梨又给介绍来的新货?”他心里想着,伸手就要把那女人往床上拽——

那卷发女人一闪身,避过了,飞踢他一脚。

方泄完精力的萧十,头重脚轻,躲闪不过,他硬捱一脚,忍着痛,扯起一件袍子,立刻往外闯!

他知道自己种了埋伏,他不往窗外逃,也不往屋顶纵,以他的江湖经验,对头如有埋伏,把守这两处地方的,必定是来敌中的强手和硬手。

萧十直向大门冲。

即使正面人多势众,只要没有好手,他就不怕,他就能闯出去与四哥会合,再杀一个“回马枪”!

房门外,人不多、势也不众,只有一个人,一个穿着皮裤的中年男人,好整以暇,状甚悠闲。

他仿佛在等待他放养在外面的猪猡回猪圈吃食。

他见萧十推门露面,还热情招呼道:“萧十少,玩的尽心吗?怎么连衣服都没穿、就光着腚跑出来了?”

前有拦敌,后有追兵,情切之下,萧十双手一扬,两蓬“落花针”,分前、后两路激射而出——

回一刹间,萧十只觉脚踝一疼,一口锋利的菜刀,已自楼梯下砍断他的左脚!

楼梯底下也藏有敌人!