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陈易颔首,道:“黄金是放在银行金库里的,他们估计是想要你里应外合吧?你有什么计划。”

“我哪敢。”

“说。”

傅泊林哆嗦了一下,无奈回道:“他们没说要偷黄金的事,但那领头的少年问了好多关于金库的事,还让我安插两个退伍兵进去,说是老战友,所以,所以我才猜到他们想对金库动手。”

同在一个阵营,对方估计以为傅泊林是无路可退。

实际上也差不多,投靠陈易能保证不进监狱,至于是否继续江宁银行行长的职务,傅泊林自己都没想过。

“你先回去吧,注意收集情报。我会让人去找你,以后每天联系。”

“情报”说让傅泊林陡然一惊,害怕的道:“我不太懂,其实,他们的消息都不通过我。”

“那就要想办法通过你。”陈易直视他的眼睛,道:“别想着坐享其成,改换门庭是那么容易的吗?”

傅泊林暗骂,无可奈何的接受了。

这下子,真的赌上了身家性命。

回到银行的傅泊林咬牙发狠且不去说,陈系官员都是一派奋勇向前冲的姿态,自上而下的表率是非常重要的,拿了一手好牌的陈系核心,此时怎能不拼命的下注。

童家期望“协助”开发西大陆的天然橡胶资源,张家、郑家和徐家对矿场方面各有所求,金属冶炼和机械加工也是各方争夺的焦点。

陈易并不对任何经济项目做出限制,只是静静的等待各方的回报。这就是政治协调与经济交易的不同所在。政治决定往往是宽泛的,譬如“允许开发矿产”,就是一个很难名言价值几何的回答。大家都在猜测和分析未来的收益,在没有具体数字的情况下,与一场豪赌也相差无几了。

风潮涌动中,有些人冲在前面,有些人缀在后面,有些人一边观望一边使坏。

6月的最后几天,在哀叹和欢跃中度过。

陈容熙升入了高中,陈易在差不多旷课整学期的情况下,得到了优良的期末成绩,于是特意前往学校感谢老师和院长,顺便换换脑子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