布谷如炮炮制,将他们纷纷甩出了余甜记。

严小姐几人见状,纷纷吓作一团。

布谷打完人之后,目光转向严小姐几人,随即冷冷转头,一声未吭地走了。

倒是听见余老太动静赶来的出声了,“你们没事吧?”

“没事。”

“严小姐,你呢?”

严小姐回过神来,摇头道:“我也没事。”

余老太:“这几个登徒子实在是过份,不过好在布谷教训了他们,想必他们下次不会再敢来了。”

严小姐:“谁?布谷?他怎么叫这么个名字?”

余老太有些不好意思道:“是我家子修取的名,他就是个起名废物,好好一个后生给他取了这么个名,听着跟只鸟一样。”

“噗嗤!”

众贵女们听到余老太的话,笑作一团。

严小姐也忍不住笑了。

余老太:“今日让各位受惊了,招待不周,这次就算是我老婆子请客了。”

余老太礼节到位,更何况大家也没什么损失,贵女们听了她的话,也将方才的事放下了。

余老太回到一楼,见布谷正把采购回来的芋头朝里搬着,小月儿正在一旁帮他的忙。

余老太:“布谷,好在你来得及时,要不然可怎么是好。”

布谷擦了一把额头上的汗,道:“一会我跟东家说一声,这事以后在咱们余甜记可不能再发生了。”

“好。”

布谷走的时候,手里牵着小月儿,严小姐站在窗台边,遥遥看了一眼。

小月儿在布谷身边一蹦一跳地,偶尔扬起小脑袋说些什么,布谷则很耐心地听着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