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那你方才为何能指点小月儿练剑?”
布谷:“练剑和舞剑不同。”
至于有什么不同,他才懒得同这大小姐说清楚。
严小姐等着布谷下一句话,可布谷始终未出声,严小姐有些悻悻然。
布谷则低着头,继续认真的擦着他的剑。
严小姐站在原地,一直看着他,就连她的丫鬟都有些看不过眼了。
丫鬟走上前,小声道:“小姐,时候不早了,咱们该回去了。”
就这么一个破鸟人,拿着一把破剑慢慢擦,有啥好看的。
严小姐有些不甘心,她还是第一次被人如此冷落。
“布谷,我……”
布谷站起身,“你要走了吗?行,告辞。”
严小姐有些错愕的同时,心底涌出一丝气,想想她身边多少男人趋炎附势,对她向来是巴结谄媚,像布谷这样的,真是不识好歹。
她想也没想, 转身便走。
自己走得这么急迫,任谁都能看出她生气了,布谷若是有眼力见的话,就该来哄哄她了。
毕竟自己也算珍宝阁的贵客了,他凭什么这么迫切地赶自己走?
严小姐越想越气,就连身边的丫鬟也小声嘀咕道:“小姐,这个鸟人当真是过分了,小姐你对他那么好,他却一点也不识趣。”
“闭嘴!”
严小姐瞪了丫鬟一眼,小丫鬟被她这么一瞪眼,吓得立马噤声。
严小姐忍不住回头看了一眼,布谷仍然慵懒地坐在原地,看他那一副姿态,哪有半点过来哄她的意思?
严小姐咬着牙转身,正好与季淼淼迎面碰上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