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上官绣偶尔低头看地上,这里的发现沙漠化非常严重,草根和泥土越来越少。

直到走到阿官山,那边的水草比阿官山还枯竭,已经完全是沙漠化,地面还有几个破落的帐篷被风吹得跟旗帜一样刮着。

“那是三个月前就搬去其他地方找生存之地的拉马部落。”

“为什么我们不搬?”上官绣问道。

此话一出,阿拉真与族人们面面相窥,似乎是在犹豫什么,一群人彼此交换眼色。

他们轻轻将上官绣放在稀疏的草地上。

最后阿拉真带头跪下,二十多个汉子也纷纷单膝跪下,他们右手压在心脏处高喝一声:“首领这里是我们的家,我们绝不能当草原浪奴,那样其他部落只会变本加厉欺负我们,所以还请首领解开禁令,率族人北上纳粮!”

阿拉真更是激动无比说:“草原上有能力的基本去抢了,就连隔壁五千人的部落都弄到粮食过冬。”

“首领,我们也去抢中原人的粮食吧!”

话落,草原只剩下秋风飒飒,灌入耳边,寂无人声。

上官绣坐在简陋的輦子上,一言不发,她沉默时剑眉的英气越发锋芒,深邃冰冷的眼眸宛如一把寒刀扎在人身上,令阿拉真咽口水不敢再说。

这就是来自阿官部的首领的威严。

奴隶们后天就对主人有一种敬畏之心。

哪怕是才刚满二十的上官绣,依然是他们的主人。

上官绣睥睨一圈众人,沉声问道:“这个主意是谁出的?”

其实阿官部的禁令是上官夫人定下来的,她禁止族人学坏跟着野蛮部落北上劫掠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