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灼惹 玉胡芦 802 字 2023-04-25

比如现在。

他的预设里可没请她用饭。

然而看着阮蓓吃得变小心,嘴上却杜撰起了借口:“倒也不必。朋友和他打牌输了不少钱,正好知道我要上申城,就让个人情,帮忙带封信,把输下的钱用来请你吃顿饭。输的钱可比这桌多。”

阮蓓顿松口气,抬起头笑道:“那就好,可以安心吃了。把信给我看看!”

楚勋掏出信递过去:“一个人在申城?没有兄嫂、亲戚什么的在,也有个照应?”

信封在男人的皮夹克里捂久,弥留了柏木的淡涩香。阮蓓接至指间,看到落款是她姓名。

她打开,抖出一个臂章,镌印有校徽字样,红底姜黄色字,看起来板正崇高。

眼前立时就出现了一个戴硬檐帽,对襟草黄制服的形象。有点大小眼,但丝毫不影响士气勃发。

她抿唇再看看,没有别的只言片语了,怎的连一封短信都没有呢?

想起傍晚竟渺茫妄想,或许他自作主张,给她夹上一两张纸币。然而连张照片或者字条都没有。

左铨钧本是不太擅长表达,他的目标在保家卫国,把学员臂章送给自己,已很珍贵。

阮蓓封好信,开始忧虑起等下回去后房租怎么办。

房东阿姨这几天都跟刺猬一样剜着她。

阮蓓来申城四个月了,前两个月正常交清房租,报名女校外语课后,空了一段时间找不到工,从上个月起便捉襟见肘。

交得起房租时,房东阿姨这样讲:“不错的呀,女孩子呢有想法,边做工边读书,不要学人家阿蝶阿曼,唏,靠年轻去卖,赚了钱名声都丢没!什么人都敢领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