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灼惹 玉胡芦 823 字 2023-04-25

回去路上,楚勋买了两瓶汽水,这次他打出租。

车窗半开,夜风吹着他爽逸短发,侧脸轮廓英俊无俦。但显得冷若冰霜。从出面馆起,就一直攥着阮蓓的手没松开过,阮蓓起先悄悄挣过,他更紧地握住,后来干脆和她五指交扣住。

就像那枚通黑纯墨的扳指一样,他的气场让人心惧。但时而向阮蓓看过来,又仍是敛眉含笑的。分明没说话,偏却不寒而栗。

阮蓓便也攥着气。

她知道枫帮得罪不起,招惹了没好果子吃,或者还会被打断腿逐出申城,又或者被丢去梁笙那。阮蓓一点儿也不想碰到梁笙,她心里根本没他这哥哥。

她是没想到,怎么付个账的功夫,前面都万无一失的,转头就被楚勋识破了。阅历和心思的缜密,不是白混的。

她得酝酿一下气场,等会儿对峙时气势做足,不能半途破功。

邪不压正。

女人咬起唇瓣,焦虑之下的习惯动作。外面霓虹灯影忽明忽暗,打着她俏挺的鼻子,雪颈往下饱满多汁,被她不自觉地抱手兜起,软沉沉的像云峦。她坐姿端方,臀线到腿部柔美得像副画,添一笔都是多余。

楚勋今天起,决定攥紧她。

下午去洗脚房,不过临时起意,寻思再见一面就算了。施老爷子那番话刀不见刃,却如履薄冰,楚勋不宜行差踏错。

怎知道这女人,顶着娇纯无害的模样耍弄他,枉他一路动摇!

楚勋碰不了辣。

楚二夫人离世前谆谆教诲:“大夫人,你大妈,你父亲虽偏心,却始终未休妻,说明她的分量。我离开后,你须记得如亲母一样敬孝,为求保全。”

楚勋的年幼,是在空荡三楼惊惧中度过的。从此他的任何表现,都被以纨绔转述给刘昶韫。生病烧得说不出话来,佣人递喂的饭菜和汤,入口全是辣的。烧得他越加虚火攻心,两次差点没被攻过去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