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唐佐不?意公主会说出这样一番话来,再对比自己先前所说,当真是高下立判,着实为之拜服。

周围人更是面露敬意,钦佩之情溢于言表。

等到会议结束,众人散去,内室只留下谢殊与刘彻舅甥俩,谢殊才问了句:“要不?要我找人帮你把这事儿?宣扬出去?”

刘彻摇头:“舅舅即便做的再好,又如何能跟天子?相提并论?”

他说:“等着吧,这些事情会有?人替咱们做的。”

……

自从来到居岩关?起,傅伯林便开始悄悄观察定安公主的性情与为人。

眼见她在大?功无赏之后仍旧云淡风轻,心头便有?了三分赞许,继而又遵从天子?之意,煽动那些因定安公主而利益受损的北关?之人生乱,却没?想?到定安公主不?气不?恼,处事坦率又不?失公允,即便面对无礼之人的指摘,也仍旧平心静气,理智以对。

如若只是这样也就罢了,傅伯林注意到,在这之后的几个月里,反对定安公主、亦或者参与过敌视定安公主团体的人,要么在战场上被消耗掉了,要么倒在了清查吏治的大?旗之下……

他们全?都名正言顺、有?理有?据的消失了。

居岩关?的百姓们称颂公主的宽厚与贤德,而公主也的确以善意和仁德之治改变了他们的生活,没?有?人注意到,反对公主的人在阳光下悄无声息的消失了。

即便有?人注意到了,前去查验,也只会得出他们罪有?应得的结论——要不?是他们乱法,怎么会被惩处?

公主皎洁堂皇,明德无亏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