心里气愤着,委屈着。

转头一动不动的盯着那边,等慢慢的意识到赵深这样,是不打算跟自己求饶,是想跟自己硬抗。

狠狠的瞪了一下那边,随即怒气腾腾的黄琳,便再次冲向了他们银行后面无人的办公室中,便再次气势汹汹的拿起了那里的电话。

因为黄琳的一个电话,赵深调令上的网点地址,最后从双石镇的镇银行,变成了最低级的尚宁村村银行。

当那份盖着银行红章的调令突然的贴在他们银行的白色公告栏时,所有人都惊叹了。

“这是怎么回事?怎么突然管的这么严了?”

“这意思是,以后我不能带我儿子和女儿来银行了?”

“都这样了,还怎么带?”

“可我们这里,谁家来人时,我们没有带进来过啊?”

“唉,你不懂!”

“什么我不懂,从市级银行调到最下面的村级,小赵这明显是被人针对了啊,这我怎么不懂!”

“唉,他可是北京理工毕业的。这样的学历,这样的学校,他当时就应该想办法留在北京的,就不应该填什么回乡发展!”

“就带着家里人进了几次,每次也就几分钟啊,怎么这么严重了?”

“呵呵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