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薛恨也站起来一边理了理自己的西装下摆一边摇头:“我还是不去吃狗粮了,回家洗澡睡觉去。”

方越澜笑得开怀。

分开之后,薛恨并没有像他说的那样回家,而是转头去了酒吧里。

这个点没几个酒吧营业,不过薛恨独身在燕市漂了这么多年,找到那么一两家适合自己买醉的酒吧还是轻而易举的。

调酒师是薛恨的老熟人,看见薛恨后吹了个口哨:“哟,这不是小薛总吗?什么风把您给吹来了?”

薛恨毫不客气地翻了个白眼,却没有再说什么,只是找了个角落的位置坐下,准备一醉解千愁。

调酒师见状也识趣不再打嘴炮,而是一边用高超的技术给薛恨调酒一边说:“要抽烟吗?给你一支?”

薛恨摇了摇头:“不抽。”

调酒师耸了耸肩,将盛放着蓝色酒水的酒杯递到了薛恨面前:“好吧,那我不打扰你了,有需要叫我。”

薛恨用鼻音嗯了一声,端起酒杯抿了一口酒,没什么酒味,像气泡水,是薛恨喜欢的口味。

他其实并不爱酒,以前没混出头的时候连啤酒都不爱喝,因为这样能省下一顿饭钱。

后来凭着对数据的敏感程度和工作天赋,薛恨被几个首都本地的学长带着一起搞工作室,日子才慢慢好过起来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