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但李吕茶话中意思不算错,他到底是太初宫的客人,萧砚书也不好闹得太过难看。

“既是客人,我太初宫向来是掌教向九明招待贵客,我已多年不管门中事务,李少主到飞雪峰来,是来错了。”萧砚书仿佛没听见方才李吕茶的话,只冷冷指出太初宫的规矩,话语间已不如起初客气。

李吕茶脸色一白,没想到萧砚书会说这样的话,不甘心地咬了咬唇,心中拿不定主意,究竟要不要走。

走?还是不走?

李吕茶心中犹豫,目光移到一旁垂眸不语的池青珩脸上,顿时下定决心。

凭什么是他走!池青珩这样的都能留下来,定是使了什么手段,叫萧砚书将人留在身边!他……他也试试,定然也是可以的!

李吕茶咬牙想着,朝萧砚书笑笑,只当没听出他话中意思,道:“我不过是听说砚书兄要收徒了,心中好奇,来瞧瞧罢了。”

萧砚书闻言,目光在池青珩身上停留一瞬,疑心是他在寸心斋说漏了嘴,才叫李吕茶知晓此事。可转怒一想,这小徒弟平日说话都不敢大点声,见着生人躲得远远的,也不像是会主动将此事告知他人的样子。

想来……是那日他在寸心斋教训门中弟子时,有人听后将消息传了出去。

罢了,左右都是要知道的,也不必去追究谁。

萧砚书本意是留到正式办拜师大典时,再将池青珩以亲传弟子的身份介绍出去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