景禾这才上前来,刚要行礼,便被陆远寒拽入怀中。
她立刻想到还有外人在这儿,惊呼一声:“皇上!”
陆远寒嗅了嗅景禾的发鬓,先叹了一声:“小禾苗,你怎么总是那么香。”
景禾羞得脸颊发红,小声回答:“孔嬷嬷会制香,臣妾少时与她学了一学。”
孔嬷嬷的制香,是与外邦人学来的。
当年英国公曾意外救了一位外邦商人,将其留在府中养伤,那外邦商人与孔嬷嬷颇为投缘,便教了她许多香料之事。
孔嬷嬷于制香之上颇有天赋,那外邦商人还想与她联手做起生意。
可孔嬷嬷一心在景丽仪身上,如何有心做这等生意,自是没有后续。
谁知景禾于制香之上是极有天赋,得孔嬷嬷传授,学了不少制香之道。
再有一个,景禾没有说,但陆远寒该是早已查到。
景禾学香,可不是学着玩。
她在京中有个铺子,是当初孔嬷嬷藏起来,没叫柳姨娘抢走的。
当时学了制香,便将香料拿到铺子里卖。
起初只想着赚些银钱,好不处处看庄上之人的脸色,谁知竟做大了起来。
“难怪,原来你也是会的。”陆远寒轻笑,并不多问,只提起中秋来,“中秋宴,若你想热闹些,便办吧。”
一旁的齐倓闻言,眼皮一跳,下意识抬眸朝景禾看去。
要知道,从前陆远寒最忌讳中秋这日。
起初有大臣硬要办中秋宴,还拟了章程,一副处处都准备好了,只等陆远寒点头的模样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