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陆远寒点头,说:“齐倓也是这个意思,只是这事儿兴许扯到哪个京官,他便先传了信回来。”

景禾闻言,也觉得有道理,松开陆远寒的手,道:“好了,明日再说,快去沐浴更衣,我困了。”

景禾打了个哈欠,先躺了下来,留给背影给陆远寒。

陆远寒凑上前去,亲了亲景禾的脸颊,叫她狠狠推开,才满意地离开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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隔日一早,陆远寒上朝去了,景禾也比平日醒得早一些。

梳洗用膳过后,没过多久,景禾便听宫女来报,说是昭宁公主来了。

景禾对昭宁公主印象不错,听了宫女通报,道:“请昭宁公主到正殿稍坐,本宫稍后过去。”

宫女应下离开,冬池又为景禾挑选了两支簪子,问:“娘娘,这两支如何?”

景禾瞧了一眼,摇摇头,从首饰匣子里拿起另外两支,对冬池道:“簪这个。”

冬池应下,挑了个好位置,将簪子往发上簪去。

景禾左瞧瞧,右瞧瞧,见还不错,便也不再改了。

妆扮好之后,景禾带着芳草和冬池来到正殿,笑着对昭宁公主道:“可是等久了,本宫起晚了些,用了早膳才梳妆,这才耽搁了一会儿。”

昭宁公主摇摇头,笑道:“才刚喝上一口茶,娘娘便过来了,怎么能算久呢。”

景禾也笑起来,拉着昭宁公主坐下,客套了两句,方才问起昨日所说之事:“昨日公主说大蝶妃死在了张贵妃手上,那小蝶妃呢?小蝶妃的死……应该不是意外吧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