陆远寒朝她看来,目光满含不解。
似是在说,你都明白了,为什么还这样做。
“但我也明白,你是我的后盾,所以我可以肆无忌惮地去做一切想做的事。”
“包括抓人。”
景禾认真地看着陆远寒,比往常任何一回都要认真。
她明白,从前的自己并未这般认真的,仿若把心剥开了说,把一切都呈现在面前,摊平了,变得一目了然。
陆远寒也变得惊讶起来,他上下打量景禾,神情只透着四个字,不敢相信。
其实他们二人之间的蛮多事情,互相都是知道的。
但二人不爱张嘴说,也都觉得对方都是知道的,自己也都是知道的。
可到底知道多少,又会如何想如何做,是并不很清楚的。
于是便有了你这样做,我却不理解,问出一个为什么。
结果你是信任我,知道我担心,但因为信任,并不觉得会有什么危险。
所以担心,在你眼里,便不很容易被考虑到。
陆远寒笑,自顾自地笑,愈笑愈有些傻,笑到后来,自个停了,垂着眼不知想什么,但脸上仍挂着深深的笑,只是手撑着挡了个大半,叫那所有笑意都在眼中透出来。
“至于吗?”
景禾也笑,嗔怪般问。
“至于,怎的不至于。”
陆远寒终于说了第一句话,拉过景禾,捧起她的脸,要吻她。
可景禾不叫他吻,躲了躲,一双桃花眼往上抬,轻飘飘一瞪,他立时便停了动作,只看着她,瞧她究竟准自己做什么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