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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暗棋共十三人,排除已死的刘将军,已抓住的盲女,今日自首的十人,余下还有三人未落网。”

秦喜向陆远寒禀报,呈上盲女的口供。

“盲女不知道暗棋具体都是谁,但她知道余下这人是暗棋的首领,主要负责与宋嫣然联络。”

“只要能抓住这个人,就有机会抓住宋嫣然。”

“而盲女,刚好有这个人的线索。”

陆远寒盯着手中的口供,蹙眉沉思,转头看向景禾,想听听她的意见。

“依照着盲女的意思去找,小心一些,便是有陷阱,大约也能顺藤摸爪找到些蛛丝马迹。不怕对方有千百种阴谋诡计,就怕对方沉默不动。你们审问时记着将配合的好处,与不配合的坏处与她好好儿说一说,尽量把她知道的都挖出来。别一个劲儿用刑,太粗鲁了,要软硬兼施。”

景禾说完,看向陆远寒。

“皇后说得对,你和手下的人都要记在心里,若记不住,便抄下来,每日清晨先默背一遍再去干活。”

陆远寒说得真诚,叫人一时摸不清究竟是真的,还是玩笑话。

“陆远寒!”

“不必听他的,秦督主是聪明人,想来也都明白。”

景禾瞪了陆远寒一眼,朝秦喜笑笑。

秦喜告退之后,陆远寒盯着景禾瞧,盯得她有些不自在,没好气地朝他看去。

他才说:“你干什么瞪我,却朝他笑?”

景禾瞪圆了眼,狠狠踩了陆远寒一脚。

“太监的醋都吃,你这脑瓜子一天天在想些什么。”

景禾骂了一句,又觉骂得不够,正琢磨着该如何叫他以后不这样了,便叫陆远寒抱着坐到腿上。

如那日的情景一般,景禾坐在陆远寒腿上,垂眸与他对视,颇有一种居高临下的意味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