慕云欢登时缴械投降,被他吻得身子发软,脑子一片混沌全是浆糊,双手无力地攀上他的肩膀,像是溺水的人,迷茫而又死死地抓住那一根浮木。
灯笼不知何时掉落在地上,橙黄的灯光印照着皑皑白雪,和面前热情亲吻缠绵,为她们驱赶走了一小片漆黑的夜色。
过了许久,沈离夜放开了慕云欢,登时将她打横抱起,径直抱进了房间,将衣服披在她身上才放心。
慕云欢裹着他的披风,瞧着在桌上倒腾着什么,想起来才问:“侯府不是来了消息,说你已经歇下了吗?不然我还打算……”
她的话没说完,沈离夜适时扭头望着她问:“打算什么?翻墙进定北侯府?”
“袭月这丫头!怎么一点也藏不住话呢!她不是傻的人……不会是你用美男计了吧?”慕云欢一听沈离夜知道了,就知道是袭月和他说了的。
沈离夜挑眉一笑,也不否认。
瞧他这样,慕云欢还有什么不确定,感叹道:“再次感叹,袭月怎么就瞧上临风了呢?”
“怎么,不好吗?”沈离夜如是问。
慕云欢捧着杯茶,摇了摇头:“也不是说不好,瞧起来倒是极为登对,我就是没想明白,我进定北侯府这么久,就没瞧见他俩遇见了说过话,今日瞧着他俩还是第一回 ,就是没弄明白。”
沈离夜瞧着她满是认真的小脸,忍不住嘴角勾起弧度,缓缓解释道:“袭月从前无家可归,是临风将她从人贩子手里救出来的,连带着袭月这一身武功都是临风教的。”
这么一听,慕云欢就有些明白了,猛地一拍桌子,感叹出声:“原来是养成系啊,临风今年二十八,袭月今年才19……他岂不是大了快袭月十岁?”
沈离夜微微挑眉,并不在意道:“我也大了你六岁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