一枚吊坠2

蜃星河的面色再度变得惨白,比之前更加强烈的头疼袭来,让他有种头脑即将爆炸的感觉。

见状,原本还在欣赏一柄玉如意的温久,赶紧放下玉如意飞快地爬上金山。

她忙不迭地找出了个蓝色盒子,把里面放着的灵药拿出来捏碎,又麻溜地掰开了蜃星河的嘴巴,将捏碎的灵药丢了进去。

过了约莫一盏茶的时间,蜃星河的情况才渐渐好转。

“老蜃,你刚才又在回想从前的事吗?”她见对方的面色终于转红,才抬手擦了擦自己的薄汗,“你身体不好就别瞎折腾,老老实实躺着就行了。”

她是真怕蜃星河一命呜呼了,到时候她该怎么向白虎交代。

而且她可不知道怎么救妖族活命,所以她只希望蜃星河能好好待着。

话落,对方只轻叹了一声,“不想了,以后我尽量不去想。”

“我倒也不是那个意思,”她见蜃星河难得露出了委屈的神情,一时间忽然有种说错话了的感觉,“我只是觉得你本来就不太好,你这头疼之症又找不到”

她说到这里,突然冒出了个念头来。

虽然她在此之前从没有学习过要怎么医治妖族,但是万一医治妖族的法子与医治人类的相似呢?

于是她生出了个大胆的想法,“老蜃,你要是能开口说话了,就跟我说一说你是什么时候有的这头疼之症,每次发作的时候除了头疼之外还有什么症状。”

闻言,蜃星河稍微缓了缓,然后才慢慢地说道:“似乎就是在我受了重伤失忆之后,我每次想回忆在那之前的事情时,都会出现这样头疼欲裂的症状。”

他说到这里的时候顿了顿,随即才继续说:“其实我一直都在怀疑这个头疼之症,我总觉得它的出现是在故意干扰我。不然为什么它早不出现晚不出现,偏偏是在我回忆往事的时候出现。”

“你说得有点道理,”温久一边说一边为蜃星河把脉,“老蜃,有病还是要医啊,你的身体未免太虚弱了,完全不像是一个大妖该有的身体状况。”

虽然她之前也没有给妖族把过脉,但是她觉得像蜃星河这样的大妖,应该身强体壮脉象从容和缓才对。

可对方的脉象异常紊乱不说,还带着将死之人的虚弱无力。

若是蜃星河再这样拖下去的话,可能真的会迎来陨落消亡之时。

“我倒是想医,”蜃星河一听这话就叹了口气,“可是我们妖族都不会炼丹,生啃灵药又只能起到一时的效果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