季令然：……

季令然扯了下嘴角：“当时年纪小，所以……”

“没事，这样挺好的。”傅言栖拍了拍季令然的腿，“我觉得形象很好。”

虽然这么说，但傅言栖看这个访谈节目的时候，还是感觉到了震惊，季令然完全不像是过来挽回形象的，更像是来放飞自我的，不难想象这段访谈在几年前引起了多少腥风血雨。

问季令然的新专辑主要是想表达什么。

季令然说不想解释，懂得人自然都懂。

问季令然平常有什么兴趣爱好。

季令然说最好能一个人待着，她不喜欢和人过多的交流，因为和大部分人的交流对她来说都像是在浪费时间。

季令然的表情已经完全僵了，黑历史，妥妥的黑历史！

“你喜欢一个人待着啊……”傅言栖一边说一边朝着季令然看。

“你要赶我走吗？”季令然敏感地察觉到傅言栖有调侃的意思，她决定先发制人，她看着季令然，眼睛水润含着些许委屈和不安。

“怎么会！”傅言栖怕季令然误会，立刻说道，也熄了逗季令然的心思，怕她多想。

季令然松了口气，看傅言栖的眼神变化就知道自己做得没错。

她趁势再次靠近了傅言栖，挽住了她的手臂，直接靠在了她的身上。

傅言栖愣怔了三秒，身体有些僵硬，努力想要放松，但又怕自己一放松季令然靠在自己的肩膀的脑袋滑下去。

她没想到季令然也有这样的表现，她还以为只有余歌若喜欢粘着人呢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