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嗯。”

余歌若瞥了傅言栖两秒，虽然她不确定季令然对傅言栖到底是什么意思，也没见过顾容栩，但她还是对着傅言栖竖起了大拇指：“你好厉害。”

“你在嘲讽我！”

“怎么会呢！”余歌若立刻摇头，她只是觉得有些好笑，甚至想去看看季令然被气到的表情。

傅言栖叹了口气：“那要是你的话，你会怎么办？”

余歌若思考了两秒，说道：“让经纪人给我接个工作，然后说我没时间？”

“那我还不如去听音乐会，我不想上班。”傅言栖把小毯子往身上拽了拽，打了个呵欠，“我要睡觉了。”

“为什么你这么能睡？”余歌若不理解。

“坐飞机不睡觉做什么？”傅言栖闭上了眼睛。

余歌若本来想说大家可以好好聊聊天，但看傅言栖越来越平稳的呼吸，还是闭上了嘴巴。

下飞机的时候傅言栖的脑子本来还有些昏沉，但听到铺天盖地的呼喊声，她瞬间清醒了，差点忘了今天有人来接机。

傅言栖立刻露出了营业的笑容，余歌若看着傅言栖的表情也笑了起来。

和傅言栖说话的傅言栖能回应的都回应了，拍照的和签名的也都挑了人，她倒是想给这边每个人都签一个，但这里毕竟是机场，堵着不好。

出去的路也不算特别长，但傅言栖从来就没这么累过。

上车前她用力挥了两下手才爬上车，大概是上车的姿势不太好看，她听到了身后巨大的笑声，她有些不好意思地回头看了一眼，然后迅速将门关上了。外面的笑声似乎更大了，隔了一扇门傅言栖都听得清清楚楚。

她有些心累，这些人真是亲粉丝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