助理按照路程的远近先把顾容栩送了回去，顾容栩虽然想说先送傅言栖和季令然也没事，但还是忍住了。

下车的时候，顾容栩深深地看了眼两个人，傅言栖是醉了，但是季令然……顾容栩觉得她醉了，但没有醉得如此离谱。

“栩栩再见。”傅言栖朝着顾容栩挥了挥手，“你早点休息。”

“嗯，小若，中途在药店买点醒酒药。”顾容栩朝着傅言栖笑了笑，又叮嘱了一下助理才关门。

傅言栖揉了揉眼睛，打了个呵欠。

因为担心一个女生这么晚了打车回去不太安全，傅言栖不放心，就让顾容栩的助理把她的车开走了，明天再找人把车开回来。

顾容栩的助理非常尽职把两个人送到了家门口，她其实想把两个人安顿在不同的房间再走，但季令然直接把她拦在了门口。

助理盯着傅言栖家的大门，叹气：老板，我尽力了。

季令然虽然脚步晃荡，但基本的思考能力还在。

“能自己洗澡吗？”季令然和傅言栖两个人瘫在沙发上，季令然偏头看着旁边眼睛已经闭上的傅言栖。

三秒之后，傅言栖才缓缓开口：“能。”

“真的不会在浴室睡着吗？”季令然揉着太阳穴，撑着站了起来，看着放在茶几上的东西，自己先把醒酒药喝了，然后又扶着傅言栖喝了。

季令然看着傅言栖，揉着太阳穴起身，先去洗澡换了衣服，然后拎着卸妆用品回到沙发处帮傅言栖卸了妆，她蹲在沙发边细细地看着傅言栖。

在季令然帮自己擦脸的时候，傅言栖就已经醒了，但一直懒得动也就没有睁开眼睛，她能感觉到季令然帮自己卸妆之后没有离开，而是继续蹲在了旁边。

她在看着我。

傅言栖的脑子里冒出这个念头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