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走过去,抚上琴弦,随意地弹了个泛音,弦音非常明亮。

关琳想到景黎作为郁老先生的关门弟子,过往从未在公共平台展示过自己的琴艺,在节目上首次展示正好,于是说:“能弹一段吗?”

景黎疑惑,关琳便把想法说了一遍。

“不是第一次了,”景黎笑着说,“昨晚丁导发布的片场日记里,就有我弹琴的花絮。”

“这样啊。”关琳有些遗憾,“首次”的噱头没了。

她想了想,又说:“但也弹吧,随便弹一曲就好,观众喜欢有能力和才华的艺人。”

保证收视率的同时,她也在给景黎创造吸引粉丝的机会。

双赢何乐而不为。

景黎自然明白她的好意,点头说:“我弹一小段《酒狂》吧,我喜欢这首曲子。”

景黎穿着一身舒适的休闲服,原本跟古琴很不搭的,可他的手实在漂亮,人也漂亮,而且手搭上琴弦时,整个人的气质都发生了变化。

那股违和感忽然就不见了。

弹琴讲究情感和意境,景黎其实弹的很随意,可琴音很稳,洒脱的意境也从琴弦、从音符传递出来,让人自然而然就被代入到他描绘的景象里。

结束时,关琳还有些意犹未尽颜与,她对传统乐器了解不深,但纯粹的听,她觉得弹的很好。

“弹得真好。”她由心而发。

“其实不够好,我老师才弹的好。”景黎又说:“谢谢。”

之后,跟拍又拍了他们收拾行李,按照流程问了几个问题,先导集就录完了。

送走节目组的人,景黎回到古琴旁,摸了摸琴,纪昀章陪在他身边,“怎么了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