矜桑鹿不甘示弱,瞧他噎住,哼了一声,“什么男子女子本该如何,诸位读圣贤书,怎么心胸如此狭隘?拘泥于身份。”
“只看到身为男子,天生便觉得傲于女子,就可对女子指指点点?”
“却是眼瞎心盲,看不到女子之身,却有远甚男子之才?”
“你!”
严御史噎了一下,还想反驳,可瞧矜桑鹿捏得脆脆响的拳头,想到她能徒手捏碎人骨的传言,下意识就闭嘴了。
其余御史仗着年纪大,摸着胡子教导,“即便你有才华,陛下也封了你为官,老夫等也不多说。
可你既为官,怎可肆意草芥人命。你来京城这三天,闹出的人命,比京城一年的都多!”
“这样的指责,我可不认!”
矜桑鹿哼道,“你们身为御史,不去查清楚来龙去脉,张嘴就可批评?
难不成别人骂我了,还要忍让不成?别人拿刀对着我,还要让着他们杀不成?
若是几位御史是这般认为的,那你们就站好了,让我骂,让我杀呗?”
“你你你”
御史气不顺,险些没一口气憋过去,其他御史瞧这个土匪这般嚣张,纷纷上前理论,却被气倒一片。
一旁的武将就乐呵瞧着,都想拍手叫好了。
还甚是佩服地看向矜桑鹿,瞧瞧,人家有武力,还有气死人不偿命的口才。
不像他们,每次吵架只想动手。
其余言官瞧着这些御史个个气得面红耳赤,心里还是很舒爽的。
曾几何时,在场的诸位,谁还没有被弹劾过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