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兢兢业业为官,却要因父亲二叔,这样被人羞辱!

贺家做了什么,他怎么会不知道,不过有人遮掩,长辈想做什么,他能怎么办!

“你们听不下去?”

矜桑鹿想到昨天自己看到的册子,冷笑,“那些被害的人呢?你们不想听的,都是他们经历的。”

“我们”

贺二老爷颤颤巍巍的,瞥了一眼矜桑鹿后面的女土匪,瞧她背着把大刀,面上满是杀意。

没有忍住吞了一口唾沫,也觉得没脸,可这些并非他们做的。

“矜侍郎,你既想除去我们贺家,为什么还要举荐我?”

“本寨主惯来就事论事。”

矜桑鹿看向贺二老爷,沉默良久,才说,“你为官有二十年,一直办实事,对得起你的官身。雍州因你的水渠,让很多百姓都免于水患之苦。”

“你接下了圣旨,一心修建水渠,为民着想。矜家的事情,你又未曾参与,我想不到除去你的理由。”

“我既为官,着了这身官袍,举荐你乃为官的本分。我是要报仇,可我凭什么要失了我矜家为官的本心。”

“!!”

贺二老爷的心口一震,看着眼前的小姑娘,半晌没有说话,却更是愧疚。

矜家的事情,他是前段日子才听父亲说起来的,堂堂的将门,却是被逼得凄惨落败。

提起来,百姓还要骂几句,全然忘记矜家的功劳,又何其悲哀?

可他们的悲哀,有他们父亲的功劳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