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若矜监督看过月涵公主的舞,就会知道,此舞还是稍稍逊色了一些。”

矜桑鹿听着,朝着上位的月涵公主看去,见她也笑吟吟同自己招手,便也微微一笑。

她身边还坐着其他的公主,个个坐姿柔美端庄。

冀家的公主都是自小读书识字,学习琴棋书画,还有诸多规矩,听闻坐姿都有要求。

这么一看,还真是。

哦,对了,永安长公主年轻时,论舞,无人能比,当年的景安侯就是被她的舞所迷,奔赴战场,得了军功,唯有一求,便是娶永安长公主。

景安侯府的老将如何,当年的景安侯倒是个纯粹的将军,只管上阵杀敌,其余事情皆交给这些老将。

他以身护国,战死的时候,也不过才三十六岁。

不过当年矜家的事情,这些老将是真的瞒着景安侯,他毫不知情吗?

“这个女土匪,不看陛下,看我们做什么?”

景安侯府的老将对视到矜桑鹿冰凉的目光,心里还咯噔了一下。

莫非是发现他们一直在看她,就看过来?

“我怎么觉得,她在打什么主意?”

“我们最近有做什么事情?不都安分地待在军营,她忽地盯上我们做什么?”

“总觉得不安,可除了火药,我们也没做什么啊,”

实在是火药太赚钱了,也不需要他们再做什么。

“是没做什么吧?还是我下意识做了什么?”

赵督尉见他们被女土匪一个眼神,吓得都自我怀疑了,不禁叹气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