瞧她还能笑眯眯倒茶喝,气着起身,一把拉着她的手臂,推着她出去。
“下回不许登我们王家的门,给老夫麻溜地出去!”
“相爷,小气了啊。”
矜桑鹿还没喝上刚倒的茶,就被王相爷拉着往门外走,不开心道:“晚辈可不是尊老之人,您再拉着我,我踹门了啊。”
“你尽管踹,你踹一个,老夫就换一个,看是你的脚硬,还是老夫的门多!”
“哎哎哎,等会儿,我鞋要掉了,这是我的新鞋。”
“给老夫出去吧你!”
“啊呦--”
“!!”
“陛,陛下!”
王相爷没听矜桑鹿废话,一把将她推出门外,却是见她撞上了刚走进来的人。
抬头看去,见是陛下,面色大变,忙下跪行礼:“老臣罪该万死,不知陛下驾到。”
冀闲冥看着同他撞个满怀的矜桑鹿,也是惊了一下,瞧她咿呀喊疼,伸手扶着她的肩膀,就听着她告状道。
“陛下,您可来了,王相爷太欺负人了。微臣来同王相爷比试学问,相爷自己输了,还不认账,赶着我出来。
堂堂相爷,心胸怎么能这么小呢?”
“比试学问?”
“嗯,微臣这不敬佩王相爷的学问,就想来比比,王相爷自己都承认输了呢,我就提了那么一点要求,王相爷还恼羞成怒呢。”
冀闲冥听着,扶着矜桑鹿先站好,才看向欲言又止的王相爷,挥手让他起来,却问。
“相爷,是这般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