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们王家文臣多,想镇住藩王们,岂能没兵力,刚好了,你们明月寨兵力多,藩王上贡一事儿,明月寨别想跑!”
矜桑鹿听着,见王相爷非要拉着她一块得罪藩王们,瘪嘴嘟囔道:“您别欺负下官的官阶小,不知道官场之事。”
“王家是文臣多,你们和武将联姻的也不少,再者兵部在各地皆有监督,是可以调动兵马的。”
“哪里需要用上我们明月寨,相爷,您这可不地道啊,王家的损失多,就得拉着我们明月寨一起损。”
“您是长辈,怎么能不多庇护点晚辈?”
“你还知道我们王家的损失不小!”
王相爷听着,想到王家要动用的势力,还心疼呢,不过为了江山社稷,也可以舍。
可见矜桑鹿惬意得只想准点吃饭,没好气道。
“矜家的兵力,不止在明月寨吧,你们在外经营了四十年之久,你祖父是在明月寨,你的叔公们呢?”
“你既想逼着藩王上京,那这几个藩王,你们必然一直紧盯着。刚好,省得老夫动用其他武将。”
话落,就问:“你同老夫说说,你们都盯上了哪几位藩王,这几处老夫就不动用朝堂的兵力了。”
闻言,矜桑鹿的嘴角勾了勾,靠在马车上,看向王相爷说:“相爷,套话,也不是这么套的。”
“咳咳咳--”
王相爷见被识破了,轻轻地咳嗽了几声,又哼了一声:“老夫还不是不想和你这丫头玩弄心眼,就不能假装上当,糊弄说几句?”
“也不是不可以说,只是我饿了,相爷请我吃个饭,说不准我就说了。”
“哼,想得美,喝了我们王家的茶,还想吃王家的饭?”
“啧啧啧,听闻王家深居简出,指不定是什么白菜萝卜呢,下官还不如去凌相府用膳。”
“吃,现在就去吃!我王家的山珍海味是凌家能比的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