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曲家主,一个人要赢,讲究天时地利人和,来了京城,我们就失去邯郸的优势,那做事情,就要改变手段。”
“一成不变的计谋,换了一个地方,会有破绽的。当年能毫无痕迹,不代表来了京城,也一样。”
曲清寂听着,不以为意:“那要坐以待毙?等着矜桑鹿逼上门来?大公子,太过被动,唯唯诺诺的,能成什么大事?”
“我”
华若璟见说服不了他们,也不想往坏处想,可如曲先生这样的大人物,都栽在矜桑鹿的手上。
对上她,不应该更加谨慎?
当初宣平侯若肯听先生的话,不去算计村民,私藏的兵器也不会被发现。
一步错,步步皆错!
如此一想,更是不安,忽地抓住一点,便尝试说服:“祖父,您想想,今天阻拦裴二公子的,有两人,可他只去谭家,为什么?”
邯郸王听着,心口一震,浓郁的不安涌上来,却抓不住头绪。
为什么,他为什么去谭家?
“快去查,矜五公子进了哪一家!”
“王爷,您是担心”
曲清寂听着,不太敢相信,却又逼着自己不可轻视敌人:“顺德侯府可是倒下了,因为瘟疫害人。难道矜桑鹿一直盯着瘟疫这条线索?”
“不,顺德侯府都是弃子,可见京城的人将此事处理得很是干净,不可能让矜桑鹿抓到把柄。”
关键点在金楼,只要金楼不暴露,他们不会有破绽。
可金楼背后的主人
“撤回我们的人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