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您想自己送死,为什么要拉上我们?这几十年我们没战功吗?您担下矜家的罪,想过我们没有!”
“我们凭什么要拼着性命上战场,还要背负罪臣的名头!”
“本王说过了,罪责本王会一人承担,不会牵连到西南王府的士兵。”
“呵,王爷您说这话不可笑吗?我们这些庶民出身的兵,没王爷护着,还要担着王爷的罪名,往后怎么活?”
副将看着西南王的断臂,越说面色越是难看:“矜家的士兵很快会来西边的战场,我们西南王府又担着残害矜家的罪名。
西边的军营难道不会排挤我们?我们有容身之处?既如此我等又为什么不为自己谋一谋。”
“谋?当乱臣贼子,你是想谋死路?还想牵连西南王府其他的士兵?”
“我等不是王爷,不顾同伴死活。我们护送王妃不利,怕担责,所投靠了昭王。
和其他的士兵没关系,只是我们这些人贪生怕死罢了!”
副将捏紧手上的剑,见西南王的面色变了变,刺骨的寒风猛然间袭来,下意识往后退了退。
“你,你把长平公主怎么了?”
“我我”
西南王让人将烛光靠拢些,看着副将身后的兵马,就是他调来护送长平公主回京的。
骤然面色煞白,身体惊颤,惯来沉稳的他头一回勃然大怒:“你杀了长平公主?”
“没!”
副将感受着西南王猛烈的杀意,惊恐地吞了口水,下意识说实话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