这种柔弱感，让她不得不总是装出一副冷傲的样子来，以加持自己的气质，变得不那么容易被人所欺负。

以往她不是没有利用这副容貌，尽可能的去博取一些好感，好让自己的成长过程顺利一些。

然而在唐枝昕面前，无论她怎么示弱扮可怜，她和其他人仿佛都没什么区别。

柳沫想不通，她觉得无奈，但又心里生出不甘和挫败来。

好半晌，她没有说话，只是当抬头，看到蓝琪像只傻狗子一样盯着自己时，她忍不住问。

“我和凌楚楚，谁好看？”

蓝琪“啊”了一下，不假思索张嘴：“她啊。”

柳沫的脸色一下变掉，瞪着蓝琪。

就连戚霜都一脸听不下去的开始暗自摇头。

柳沫扔掉手里的餐具，转身就走。

蓝琪还摸着脑袋，一脸雾水的问戚霜。

“她咋了？咋又生气了？”

戚霜仿佛在可怜她的脑回路，怜悯的看了她一会儿，然后叹气。

“没什么。她就是爱生气，你习惯就好。”

“那为什么她对老大不生气？”

蓝琪挠了挠脸，还是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，继续追问。

“老大脾气也不好，怎么哪怕和小漂亮，也能处得那么融洽？”

这是有什么秘诀吗？

她能不能去求老大传授一下自己？

戚霜沉默，看蓝琪的眼神，像在看地主家的傻儿子，充满同情。

能说什么呢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