士可杀不可辱活着挺好。

“我不老。”陆霁行看直播画面,勉为其难,“还行。”

卓轻邈是第一个赢的,赢完丝毫没觉出身为冠军的快乐,冲方燃知说:“燃燃你一定要第二个赢。”

“我尽量。”方燃知只能这么说。

尽量什么尽量,真敢第二个赢,回来就让你下不了床,陆霁行目不转睛地盯着笔电屏幕,比签价值两亿的合同还认真。

握着行李杆的左手,腕部被乳白色衣袖半掩,百伦爵手表精致如藏品。

陆霁行给他戴上,他却摘下来收好。

当时察觉陆霁行疑惑的询问眼神,方燃知忙说:“先生,礼物太贵重了,我先收起来,等录完节目回来再戴吧。”

录完也不见得他真会戴,总是爱藏着,好像送礼物的人有多么见不得人。

陆霁行轻车熟路地拉开一道小抽屉,里面有卡宴车钥匙,有紫荆小区的别墅房产证,有贵重的珐琅银镯,现在又多了块表。

房子是陆霁行逼着人搬过来住的,卡宴到现在也没见方燃知开出去过一次,珐琅银镯躺在首饰盒里不见天日,送的手表还不打算戴。

陆霁行拿出表,重新拉过方燃知的手,态度颇强硬道:“不贵,戴着吧。”

饰品还是戴上好看,为主人锦上添花,藏起来算怎么回事。

“哇——平常跟朋友玩猜拳都是我输,毫无游戏体验,这次竟然是我赢了诶,”粱霜不可思议地看着自己的拳头,再看方燃知的剪刀,像在俏皮比耶,“燃知,你怎么比我还菜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