陆启见鬼似的回头,咬字重音重复道:“特意、找过来?”

“你跟方燃知做过了?”

陆启瞪大双眼,惊得心肝乱颤后退半步:“你吃屎了吧嘴巴这么不会说话!——你他喵,是想我被我小叔揍到进太平间再送去火化吗?!”

国内的某间总统套房,陆霁行自上而下地凝视方燃知的脸。

青春,张扬,明媚。

19岁签下交易合约时,失措不安,但莫名坚定。

把人接到别墅后,陆霁行做到了一个绅士,所做一切都恰到好处,从不越线。可小朋友似乎不满意,总是勾弄他。

能在陆启衣衫不整,出现在他开的酒店房间里的,说他们没关系都只能是自欺欺人。

20岁的方燃知坐在陆霁行的床上,靠着床头双腿张开,尾巴缀动玩得忘我,看见陆霁行立在卧室门口,动了情地祈问:“先生,你不要我吗?”

嗓音甜得发黏,要命。

陆霁行理智溃败,压过去。

已经30岁的“老男人”很在意小爱人的感情状态,又不知如何开口,他应当理性些做好一个金主,却还是失败,问道:“之前做过吗?”

第一个问题就把方燃知问懵了,茫然不解,像在想借口。

陆霁行了然,后悔多嘴,不想听回答,自顾道:“做过也没关系。有经验挺好的。”

沉默须臾,方燃知点头了。

陆霁行面上无虞,眼神却变得暗沉。

“先生先生!”还未过22岁生日的方燃知惊声唤醒陆霁行的神志,嘴巴被咬破了。他凄凄惨惨地哽咽:“我周一还要工作录制,不能咬破的。”

“抱歉,不是故意。”陆霁行忙道。

柔软的下唇渗出血珠,在那张瓷白的、近乎透明的面容染出浓墨重彩的一笔,陆霁行眼中神采难明晦涩,压制体内升起的另一种意义上的施虐欲,安抚地亲舔方燃知的唇:“对不起,咬疼你了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