不是种给他看的,他自然不会让它存在。

以为他没听清,方燃知被牵着进了洗浴间:“先生”

“对着镜头的时候,在给谁比心?”陆霁行打断他问道。

“啊?”水龙头里的热水正如注地流淌奔向浴缸,动静还挺大,为什么比心历历在目,方燃知嗔怪埋怨,“给你呀。我当时差点就真的说出了给你比心,紧急时刻赶紧加了个‘们’,都吓坏我了。”

身体前倾,下巴尖戳在近在咫尺的陆霁行的胸口,方燃知就这样看着对方,笑容明亮:“先生,我聪明机智吧。”

热水的蒸汽从被砸出白花的水中氤氲而荡,浮于偌大的空间上方,朦胧了视野,陆霁行的嗓音微沉:“只只很聪明。”

衬衫纽扣在纤白的指节动作下解开,方燃知手指放肆地触摸陆霁行的胸膛,触感鲜明,又软又硬,像q弹的糖,爱不释手。

陆霁行没动,任他作为。

中途方燃知攀搂住陆霁行的腰,单腿弯曲想要跪下去,被陆霁行眼疾手快地捞住,让他重新站直。

方燃知不解:“先生?”

“你不爱做这个,”陆霁行把人拉进,大手掌住他的脸与后颈,压向自己吻他嘴角,“再噎到你,又要掉眼泪。”

方燃知耳朵红了。

陆霁行便捏他耳垂,哑着声音哄小孩儿般:“不做这个。”

方燃知确实不太喜欢甚至有点害怕直面陆霁行的太可观了,每次直视他都会想起自己被它发怒驰骋碾压的可怜模样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