陆霁行一向是工作狂,而他和方燃知的关系,也总是方燃知来主动,他没有怀疑。

然后等翌日便去探班了。

看到时常咳嗽,又因嗓子疼小心忍住,变成胸膛不规律起伏而闷咳的方燃知,陆霁行眉头耸皱得老高。

两个人几天没怎么联系,猛然看见他,方燃知被思念与不可思议冲昏头脑,觉得病都好了。

陆霁行在酒店隐蔽地待了好几天,亲自照顾,方燃知受宠若惊,并开始庆幸这场病症,能让他和先生这般相处。

如果可以,他甚至想再多病些时间。

陆霁行来探班的次数实在屈指可数,一不小心便会被拍,他们谁也不想冒险。

谁知等方燃知病好,陆霁行就把他按在腿上,扒掉裤子揍了一顿。方燃知头脑发懵屁|股发麻,好像还在像果冻那样颤着抖似的,眼泪汪汪地瞅陆霁行。

陆霁行大手便又覆盖住那两片软肉揉弄,打完再哄:“不听话会骗人的小孩子,要管教。”

方燃知直觉陆霁行不喜欢别人骗他,但后面先生没再强调不可以骗他这一点,方燃知也不敢胡乱猜测,时间一长,还把这事儿忘了。

记吃不记打。

今天便又遭了报应。

方燃知自己褪掉长裤,包括贴身的,决然赴死又垂死挣扎地趴在陆霁行腿上,面朝沙发,不敢回首瞧。

“自己在家吃晚饭?”陆霁行泰然坐着,被方燃知用身体压着腿,心道太轻,得多吃点,嘴上温度却堪比冬天的鹅毛大雪。

“我啊!”

一巴掌不容商量地突然落下去,方燃知脊背猛颤,把脸埋进抱枕里捂住,短促低呼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