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先生。老公”

耐心地听了许久,后面的话也全是自己,甚至还有杀手锏般的称谓,陆霁行脸色这才稍显回暖,重新端起大度,决定不和小爱人斤斤计较。

方燃知睁眼的时候大概是下午,他不太确定。

投在瞳底的冷色调的落地窗拉得很严实,夏日的烈阳使劲儿穿透,有光线钻进来。

找出极盛的一缕阳光,能够判断出太阳的大致方位。

好像确实是下午了。

眼睛有些酸胀,哭太久果然不舒服。方燃知闭目适应,随后重新睁开寻某道身影。

陆霁行不在。

对,他得去公司,现在肯定在总裁办公室。

陆霁行先生昨天

黄金蚕丝的薄被从下巴拉至鼻尖,再到眼睛,方燃知脸热地把自己盖住,只露出乱糟糟的头顶。

直到现在方燃知也没想明白自己到底哪句话说错,但他记得陆霁行的举动,大概能猜到了。

被从水中捞出去的时候,方燃知已有些神志难清,想躲开陆霁行的大手。陆霁行却稳若磐石不动如山地把他按在怀里,漠声问道:“只只,这次你骗我,做的对不对?”

胳膊无力地虚环住陆霁行脖子,方燃知的脸埋在他颈边,努力摇头:“不,不对”

“能认识到错误最好,要是你再骗我,”陆霁行侧着眸,余光似夹挟警告,“你不会想到会发生什么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