方燃知乖乖蹭过去。

“腿打开,给你上药。”陆霁行说。

下午的时候上过一次了,方燃知手指蜷曲,扬手想把药膏拿过来:“我自己来吧。”

陆霁行绕开他的手,音色辨不出喜怒:“什么都听我的?”

“”

陆霁行提醒他:“上次隔着屏幕不是你说让我给你上药?外面里面?一起?”

怎么记这么清楚,方燃知双手无处安放,觉得耳朵泛热,但他脸皮早在无数次勾|引陆霁行中练出来了。没多纠结,他便果断褪掉睡裤靠坐床头,小臂掰着膝窝尽情展露:“先生来嘛。”

已经不肿了,只是还有点泛红,陆霁行动作很轻,方燃知需要极力忽视,他的先生在观察他触碰他这件事,说:“先生,我后天,要去试镜。吴哥已经把时间发给我了。”

陆霁行没抬头:“嗯。”而后紧接,“正好,我后天也要去一趟德国。”

方燃知霎时抬眸:“啊?”

陆霁行:“有合作要谈。”

商业上的事情方燃知向来不懂,他也不会问,但他对陆霁行这次要去的地方很有警惕性,几乎警铃大作。

德国,德国。

先生很喜欢的那个男生,好像就是在德国啊。

方燃知聚精会神地回忆。

他刚跟陆霁行签订合约的那天,陆霁行说方燃知跟人做过也没关系,有经验挺好的。然后又告诉方燃知他也有喜欢的人,还要跟他学习谈恋爱。

做替身那么明显,虽说方燃知不至于拈醋,但也在意,很轻地问了:“是谁呀。”

陆霁行没回答,只随意地说了个地址:“他在德国。”

所以自己没记错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