但先生也没动他,只是亲。

不知多久过去,方燃知终于被慈悲放过,新鲜空气顿时争先恐后地涌入肺腑,他觉得自己活过来了,气喘吁吁地半边脸躲进软枕,脸颊与脖颈烧得不能碰。

“这几天有夜戏?”陆霁行的大手松开方燃知的手腕,扒住他前额的发朝后拨,有点潮,额头暴露于空中,光洁如新,他嗓音沉闷,压迫性极强,“我怎么没看见你有夜戏,为什么又说谎骗我。”

方燃知心头一紧,抓住枕角用力揪紧,眼神些许仓惶。

深深地重看他一眼,发觉人肯定跑不了,陆霁行这才缓慢起身,走到墙边,“啪”地拍开了大灯。

卧室中突然亮如白昼,方燃知下意识眯眼躲了下,下一秒却被捞起来拽进某人的怀里。

陆霁行坐在床沿,让方燃知坐他腿上,问:“不解释吗?”

“你您怎么”方燃知失措。

“我怎么知道的?”陆霁行打断他说,“我会问张程。你的所有行程与工作安排,只要我想知道,就可以随时知道。”

他连进酒店房间都是找吴至拿的备用房卡,权不把自己当外人。

就像在紫荆别墅里安装监控摄像头,他把监视表达得光明正大,而后接着说道:“现在,跟我解释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