如今再问那个男生是谁的时候,陆霁行又只说是朋友,把他藏得严严实实。

“嗯,”方燃知垂眸小声地说,“我知道了。”

我会祝福你的,先生,他在心里补充,不会纠缠你。

紧接着他就开始忐忑不安地等待陆霁行颁落的死刑,等待二人分开的审判降临。

因此在陆霁行帮方燃知解决完生里博启,擦净手去冲澡,兀自在浴室的冷水中熄了火,转而回到床上把他拖进怀里环绕住睡觉的时候,方燃知头脑都还在发懵,无法清醒地运转。

“先生。”他仰脸,头顶触撞陆霁行的下巴,又马上低一点,呐呐地喊。

“撞疼了吗?”陆霁行摸他脑袋,问道,“怎么了?“

方燃知被揉得更混乱:“你没有没有其他的,什么话,要跟我说吗?”

陆霁行反问:“说什么?”

“就”跟我分手啊。方燃知磕磕绊绊,根本说不出来,甚至还觉得能苟一秒是一秒,立马摇头,“没有。”

看来今天是不会分了,那就是下一次。

下一次还没到来,方燃知今夜紧绷的心彻底得到放松,往陆霁行的怀里缩了缩。

贪恋这时日无多的温存。

陆霁行来的时候未带办公电脑,也没带ipad,什么都没有很不方便,没办法待太久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