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咬我。”他眸光很深,继而补充,“咬出血。”

明明是很平淡的语气,但放在此情此景,方燃知就是觉出了其中的上位者控制。好像他敢不执行命令,那么后果一定不是他想看到、得到的。

方燃知不敢假设后果,赶紧主动启开纯半,让陆霁行的舍华浸莱,两相厮吮片刻,他牙齿寻找可以咬合的角度,小心地噙住陆霁行下嘴唇边角的软肉,紧接着咬下去,力气很大。

一次成功。

陆霁行的嘴角出血了,红色洇成血珠冒出来,昳丽刺目。

他眉眼的淡漠没有发生任何变化,只是察觉到鲜血溢出,抓住方燃知的右手,让他的拇指按在自己唇边,蘸取那抹红,作为印泥将协议的承诺镌刻在上面。

“仍然是三年期限,没有剥夺你自由太久。这期间专心做我爱人,学会乖一点,”陆霁行将自己的红指印按在属于他签字的空白处,一纸合约完成,他的情绪终于像是从飓风翻滚的海面浮木,荡到岸边,有了实感,“现在我去让张程录入合同,告诉他接下来几天我不会在公司的工作安排——只只,把我社给你的韩住,不药让祂漏出来,不然回来我训你。”他捏住方燃知没多少肉的下巴,这段时间拍戏热,在剧组肯定吃不好,瘦了。陆霁行沾血的拇指在方燃知唇边抹上艳丽的色彩,另一只手检查有没有好好韩着又有没有陋出,亲昵地哄爱人,“只只宝宝,乖,在这里等我回来。”

紫荆别墅的门重新打开,张程目不斜视、双耳塞听地笔直站在门外,十几分钟都陷于灰暗中一动不动。

是个尽职尽责的守门人。

别墅很隔音,里面发生的一切外面的人都不可能听见,但张程“目睹”这对会玩的情侣“虐恋情深”三年,能够猜到。

看陆霁行气成这副几近失去理智的模样,肯定是方先生说了什么能惹怒他的话。

那什么能惹怒一向宠溺小爱人的陆总呢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