神经病。

再一抬眸,陆霁行便微怔住了。

书房的门没关,方燃知站在门口,戴着钻戒的右手抬起保持着正要敲门的姿势,听到语音却静止不动了。

陆霁行站起身走过去,开口问:“听到了多少?”

“我”方燃知尴尬地把手放下,有些不安,“先生,我不是故意偷听。”

“我知道。就算是故意的也没关系,”陆霁行没废话,关了书房的灯,利落地一抄手就把方燃知打横抱起,“又不是什么秘密,能听。”

脚下忽地悬空,方燃知搂住陆霁行的脖子,回答:“我全部都听到了。”

陆霁行:“嗯。”

先生以前的事情,不该开口问,而且他们第一次签订协议的时候,陆霁行便29岁了。

29岁和别人发生几段床上关系,再正常不过。

不过应该也可以问吧,晚饭的时候陆霁行说了,他有什么事情都要说。

“先生。”方燃知喊道。

陆霁行垂眸:“怎么了?”

方燃知措辞问道:“你真的去过gay吧吗?”

“嗯,”陆霁行说道,“去过。”

“噢。”

方燃知垂眸,不敢多想,只有点幽怨地想,他就没有去过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