给他儿子跟女儿一人打了一百万过去, 然后他立马决定要再去赌,打算把之前输掉的钱全部都给赢回来。

只是还没出小区,他就被一个年轻男人摁在地上猛锤,鼻梁都断了。

可他已经被打成了这副鬼德性,脸肿得没法见人,这件事的处理结果竟是“双方和解”,汪秋凡差点心肌梗塞,想撅过去。

在医院处理了断裂的鼻梁与掉落的门牙,及其他大大小小的伤口,又输液两个小时,汪秋凡凌晨一点才回家,脸上的纱布几乎要将他整个脑袋包起来。

像个黑白相间的尿壶。

“玛德,晦气,”汪秋凡脸疼眼疼鼻子疼,嘴更是疼得不得了,呲牙咧嘴地嘶气,饶是如此他还要锲而不舍地怒骂道,“玛德晦气死了!傻逼,别让我再见到你,不然老子杀了你!”

他气势汹汹地去卧室把电脑打开,经过手机丢了这件事,他打算再把照片视频多备份两个。

以防万一。

可是电脑打开的那刻,他却傻眼了。

空的。

图片相册是空的,邮箱邮件是空的,文件备份是空的,连桌面都他妈是空的。

有人动过他的电脑。

而且那个人打开后,还很简单粗暴地将所有东西都进行了粉碎性处理。

没有了。

什么都没有了。

汪秋凡脸色焦急,以为是电脑暂时出了故障,原本这破玩意儿也老卡顿。

要不是电脑里“要命的”东西太多,他又不太会操作,怕让别人维修会泄露视频,这样他就没办法再威胁方燃知要钱了,汪秋凡也不会放任它时不时地卡顿发神经。

五分钟过去,电脑没好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