这个不知道是谁的傻 b 最好有事,陆霁行眸光暗沉,划了接听,但没说话。

“燃知啊呜呜呜呜呜呜呜你终于接汪叔叔的电话了,我把钱还给你,虽然现在只能还1500万但我会马上凑齐的,你让陆总放过我吧呜呜呜”

“滚,”陆霁行声调冷得像住北极,“别耽误我工作。”

挂断,拉黑,删除。

一气呵成。

陆霁行眉宇耸得老高。

汪秋凡真的太烦了,光进橘子太便宜他。

张程应该不会让他失望。

初阳自窗口钻入,将卧室映得很亮堂,陆霁行垂眸,看到了似是软成一摊烂泥的方燃知,像果冻似的偎在他怀中,紧闭的双眸睫毛轻扑。

权身狼藉不堪。

好像又过分了。

老男人陆霁行被方燃知的一句年龄大刺激得不轻,愤怒地势必要证明32岁和22岁很配。

他身体力行地证明了,只只也“没”了。

爱老婆尤为心切的陆总理智回归,垂首与人额头相贴测试方燃知的体温,不烫。

他松了口气。

随即小心地抱起彻底婚过袪的方燃知去浴室洗漱,里里外外做了清理,又仔细地上了药。

把人放进被子里时,方燃知下意识地蜷缩起来,将盖在身上的薄被使劲儿收拢卷吧,最后严丝合缝地裹住自己才安心不动。

眼尾的糜红特别惹眼。

不管人此时听不听得见,陆霁行罕见地心虚,歉声道:“宝宝,我错了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