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妈妈?”方燃知说道。

箸尖不易察觉地微顿,转瞬即逝,陆霁行回答说:“对。”

德国不止有关至夏,还有关阙与舅舅他们。

不知是否理解对了意思,陆霁行并没有表达出,去见除关至夏以外的其他任何人。

方燃知确认地问道:“那去看舅舅吗?”

陆霁行沉吟说道:“如果你想的话,也可以。”

方燃知不知道该说想,还是该说不想。

在一起三年,陆霁行从未与他提过家庭,之前方燃知以为是因为他们“金主与金丝雀”的关系,不适宜牵扯太多私人事务。

可如今,陆霁行仍没有想和他谈起这些的意思。

“你的尾巴为什么一直钩引我。”陆霁行突然出声,嗓音变得低沉莫名,“是不是有点太不乖了,我觉得它不想吃饭了。”

“嗯?”方燃知回神,垂眸看,疑惑不解地道,“它根本就没有动呀。”

“没动都这么会勾吗?”陆霁行也很不理解,眉宇蹙起。

一双眼睛仿佛被不可见底的深渊波及,尤为得晦暗深沉。

“”

方燃知沉默,似乎懂陆霁行的意思了,挣扎道:“先生,你不要,没事找事”

这顿丰盛的晚餐,到底还是没能吃好。

晚饭撤下,宽大的餐桌上换成了更“秀色可餐”的食物。

宏白相间的汉服的医摆被纤開,洁腻的笔直霜腿顿时投映至眼底,白得晃演,两团软肉中间长出了医条不属于人类的伪吧。

手指扒住餐桌边缘,方燃知趴在捉面充当食物,硕大的伪吧被丸弄,微弱的触感丝丝缕缕地传至谷缝。陡地,医阵不明显的震冻“嗡嗡嗡”地想启,方燃知的霜腿下意识地绷直了一瞬,狐狸伪吧疯狂地摇摆。

仿佛在向救过他命的恩人示好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