一幅装模作样的衣冠禽瘦。

方燃知镇定:“我没有,你少骗人。”

陆霁行低笑,坚持:“真的脸红了——现在耳朵还红了,不信你自己摸摸。”

跟解说比赛似的进行实时播报,方燃知怕被看出内心深处的异样,下意识地反向捧脸,用手背感受脸颊温度。

“是不是很烫?”陆霁行求知若渴地问道,继而评价,“能煎鸡蛋。”

再追问:“想起什么了?宝宝,如果太刺激,我肯定不会像你只是脸红,还会”

“你不要说了!”方燃知抬眸瞪过去,凶巴巴地说,“不然罚你不准吃饭!”

小猫咪瞪人不会产生任何杀伤力,反而更能激荡起人类体内的劣性因子。

否则一向稳重的陆霁行,不会丢弃沉着,不自主地变成另外一个人。

那么神经质。

“好了,不逗你了,”陆霁行强行使自己收回放在方燃知身上的掠夺视线,披上绅士的外衣,嗓音转为沉哑,“服务员要来了,吃饭。”

饭间,陆霁行正色下来,叮嘱方燃知说:“以后要是再见到傅文,记得少跟他说话。”

方燃知不解:“为什么?他不是先生的好朋友吗?”

“是朋友,一起长大,但我们两个是性格完全不同的人,行为处事也不一样,”陆霁行淡声说道,“他嘴巴虽然毒,但不会有真正的恶意,心眼不坏。”

“可我仍然不想让你跟他有太多交集。”抬眸,认真严肃地说,“他废话多,我怕他会把你带坏。”

突然想起傅文跟他说“没事你就出去多与人交流”的话,方燃知一阵心惊,眼神都飘忽了。

陆霁行捕捉到这抹眼神,问道:“傅文今天是不是跟你说了什么多余的废话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