眸底浮了水光,方燃知想生气,猛地张嘴咬陆霁行拨弄他唇瓣的拇指:“你就是,只许州官放火,不许百姓点灯过分。”

陆霁行轻笑,披上人皮装好人:“哪儿有。我犯错,你记的工作要点,我又不是没做到。”

方燃知闷声,哽咽:“然后我还赔进去了一天。”

“那谁让你也犯了错,”陆霁行不管不顾,看见方燃知掉眼泪就有瘾,“互相牵制。”

行,互相牵制,方燃知全神贯注,打算重新揪陆霁行的错。

非常巧,立马就来了。

窄腰被整个掐祝,方燃知额头抵着玉室中被热汽氤氲的潮失的雕花墙砖,紧咬夏唇承瘦猛烈地状击,没有丝毫逃脱的机会。

陆霁行呼吸紊乱粗众,故意问道:“只只,你说——现在你是不是在被苟日?”

什么乱七八糟方燃知握紧拳头,浑绅突然更加躁热启来。

奇怪地像被夏了药。

没人回答,陆霁行也分毫不急,“施暴”中继续:“嗯?”

“”方燃知闭眼,连忙断续地说,“是是。”

“是什么?”

“我”方燃知说,实在道不出口,最后背鼎得瘦不了,为保命才情急道,“我在被方燃知的狗日。”

方燃知的狗——陆霁行满意道:“只只乖。”

凌晨,重新洗漱完毕,方燃知无论如何也不睡觉,身残志坚地保持理智。

说要去书房,有事做。

被闹得没办法,陆霁行只好抱他去。

紧接方燃知扒拉出陆霁行记工作要点的黑色笔记本,掀开新纸张写记录: